电荷单元考查

一个质子的电荷量,被定义作为一个电荷基本单元,本身指的是失去一个电子的氢原子,而一个电子的电荷量,被定义为一个负电荷基本单元。

世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叶子,是一个公认的现象判定,说明个体差异化存在是普遍性的。而宇宙中存在无穷多的质子,数量远远超过叶子,难道每一个质子的电荷量都是完全一致,丝毫不差的?且各种元素原子的电荷量刚好如元素周期表所排列的2、3、4…..这样精确地递加,也丝毫无差,那就远超出人类的想象力之外:是什么机制导致这样的结果?若要是说这些质子之间的电荷量是有差别的,那么显然在宇宙时空尺度的累加下,哪怕是极细微的差别,也会累加到天差地别的距离,那又如何理解这种大差别电荷量?

而通过电荷的定性是微观以太旋涡的力场梯度分布可知,力场梯度分布是连续的,而不是一份一份的,可以确定:这种电荷单元其实是不存在的。

质子之所以被定义为电荷单元,在于当下人类在地球上能找得到的大量可用于实验的,最小密度的有形物质,只有氢气。通过氢原子核与仪器的作用,人们观察到了最小的力的作用,其实是仪器最高精度能接受的作用信号,将最小的力的作用=电荷基本单元,错误认识由此开始。

然后以这个氢原子核电荷量为基本单元,质子概念由此诞生,并将氢元素排在元素周期表的第一位。氦是第二轻,于是排在第二位。再根据各元素原子的信号不同,构建出元素周期表的各类元素原子的质子数,最后通过正负对应,定义出负电荷单元,及构建出核外电子分布数。

当仪器的精度提得更高时,人们在实验室中发现带二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电量的粒子。同样这个电量之所以那么等分,仍在于仪器的精度是那么等分的。比如仪器能探测到的力的作用精度是1,那么小于这个精度以下的力的作用信号都将被四舍五入,于是人们看到最基本的电荷都是1,其实是更低的电荷不被探测或被仪器纠正为1,且仪器是无法区分这个1信号单位下实际是0.6还是0.7或是0.8,更不能区别没有信号的情况是0电荷量,还是0.01或0.02或是0.005的电荷量。

这个说法在每个人称重时最容易直观理解的,对精度只有1克的秤来说,小于1克的重量都会被四舍五入表达为1克的,更是无法区分“四舍”去的重量是0还是0.1克还是0.01克;或无法区分“五入”的重量是0.6克还是0.7克。比如将一根细小羽毛放在一个普通家用电子秤上,显然不会有重量数据显示,而根据没有重量数据显示,得出电子秤上没有物体或羽毛没有重量,显然就错了。人们用仪器去观察原子电荷时,哪怕精度是如此的高,结果也是如此。

这里讨论电荷单元,目的是说,电荷单元,即一个质子、电子的电荷量,其实是微观以太旋涡力的作用被人类仪器探测到的最高精度的体现,并不存在一个电量是1电荷单元的质子。

相反的力的作用的两个旋涡被互定义为正负电荷,会在“正反粒子之辩”中解析正粒子就是反粒子。

这个仪器测得的电荷单元数,与单个原子空间内部黄道上的那个真实的电子数无一点关系,且真实原子黄道上的电子也不是带一个负电荷单元。

由此判定,可知泡利不相容原理指导下的电子分布规律,只能归于人类为寻找答案而作出的想象力的结果。泡利不相容原理,是建立在错误宇宙观下得出的错误定理。(错误宇宙观简单说就是认为真空无物,认为原子内的空间里除了质子电子外无其它物质。)

质子与电子,及各种元素原子,都是某种时空尺度的微观以太旋涡,电荷量并不是标准的累加1来递进的,而是因为对人类仪器的作用信号大小不同,被人为地进行梯度分布排序,这其实是一个电荷量的量子化过程,从而有了不同元素原子之间的划分。

在原子以太旋涡模型里,可以描绘的一般形态是小以太旋涡(电子)在大以太旋涡(原子)的黄道平面上随波漂流,象地球、木星围绕太阳公转,而微以太旋涡,又在小以太旋涡的黄道面上随波漂流,象木卫一、木卫二、木卫三等卫星围绕木星公转,如此反复无穷。

这些原子层次的微观以太旋涡的实际力场梯度分布,即电荷,是按实数数列连续排列的。而在人类仪器最高精度制约下的那些微观以太旋涡的力的作用信号,要么不被检测,要么被检测后定义为一个电荷单元或电荷单元的倍数,是按自然数数列排列的,这也是电荷被量子化的过程。

而如此考查电荷单元成因,就可以知道,氢原子核外本身也不是只带一个核外电子,可以带好几个核外电子,这个认识可以简单解决当下经典原子理论中“只有一个核外电子”的氢原子为何有好几条谱线的困惑。元素周期表上的各元素原子,也不是那样如表格所对应的几个核外电子,且重元素原子以太旋涡所带的电子,可以达到氢、氦原子以太旋涡这样的质量,当这种大质量电子发射时,就会产生α射线、质子射线。至于要如何探索各元素原子的核外电子数,会在后面的“元素周期表批判”及“核外电子分布初探”小节中说明方法。